医院wifi快不快?
上辈子杀人,这辈子搞声
🦐🍬,☁️☁️,哲凡
龚子棋最近很惆怅。
因为他家小朋友对他总是爱搭不理的。
酷盖自我检讨一番:
这几次打完球都及时洗澡身上没有汗臭味,过关。
最近都没有跟李狐朋马狗友出去喝酒厮混,过关。
在剧组拍戏跟女演员没有吻戏清清白白,过关。
没有忘记牵手纪念日,接吻纪念日等等,过关。
没有在微博上晒肌肉晒翅膀晒荷尔蒙,过关。
五个绿灯,安全。
问题不在自己身上。
那么,蔡程昱到底怎么了?
龚子棋思考了一夜,决定向场外的亲友团求助。
他首先想到了李向哲。
李向哲听完龚子棋的描述,喝了口热茶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小龚啊,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”
龚子棋右手食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,抬起狼眼看了看李向哲,“说人话。”
“你看啊,你自我检讨发现没什么问题但是菜菜依然不搭理你,这就证明你干了一件不在这个自查单子上的事惹他生气了。所以就是你的错,哄就对了。”
“问题是我不知道错哪儿了,怎么哄?”
“哥教你一招,不管他干啥,你就夸他,往死里夸。你想啊,谁都爱听好话是吧,你把他夸晕乎了,夸开心了,自然就不生气了。再说了,菜菜是个好孩子,肯定能原谅你。”
“有道理,不过能行么?”
“我保证,屡试不爽。”
“你也是这么哄贾凡的?”
“我们凡凡更容易,不管多生气,给块蛋糕立马就不生气了,直接就乐呵呵的了。”
“哦~~~大哲我先走了,你……好好的。”
“赶紧滚去哄你家菜,别在这碍眼。”
李向哲又捧起杯子嘬了口茶,还没咽下去品品茶香呢,就被背后冷冰冰的嗓音吓的全喷出来了。
“李向哲,茶好喝么?”
龚子棋边走边想,终于想明白了。
李向哲叭叭说了一通,中心主题就三个字:闭眼吹。
吹不难,难得是如何闭眼吹。
龚子棋想来想去,决定去找阿云嘎取经。
毕竟这个内蒙人是梅溪湖公认的第一闭眼龙吹,连高天鹤那个毒唯都甘拜下风。
龚子棋敲响了阿云嘎的屋门,没人开门。又敲了敲门,还是没人。
龚子棋直接转身去楼上敲郑云龙的门。
妈的,忘了他俩喜欢挤一张单人床了。
敲郑云龙的门,开门的是阿云嘎。
这属于基本操作,常规操作。
阿云嘎抵着门没有要开的意思,“子棋啊,有事儿么?”
“那个,嘎子哥,我想问问你是怎么做到闭眼吹的?”
“嗯?闭眼吹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你昧着良心夸龙哥……”
“子棋啊,我要说说你了,我可没有昧着良心夸大龙,我那是发自肺腑的,真情实感的,情真意切的夸。”
“………包括那句带鸡头最好看的是郑云龙?”
“当然啦,难道最好看的还有别人?”
“没有,打扰了。”
龚子棋决定死马当活马医。
说不定他家小孩随妈,呸,不是,就爱听好话呢。
“哎,方方,你说龚子棋是不是病了?”蔡程昱戳着碗里的米饭,问对面吃的专心致志的方书剑。
“嗯?怎么了?”屈服于红烧肉的方书剑并没有抬头看蔡程昱。
“就……就他最近很奇怪,经常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。”
“????什么话?”
“上次我不是在晚会上唱了首饮酒歌嘛。”
“哦,差点毁了晰哥职业生涯的那次。”
“…………我也知道那次唱的很烂,但你知道龚子棋跟我说什么嘛?”
“说啥了?”
“他说拖长音,拖的最好的是蔡程昱。还有,他还说炸碉堡炸的最响的是我,喝红酒脸最红的是我,油爆虾吃的最多的是我,你说他是不是想跟我分手?”
“肯定是的,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句句都是嫌弃啊。蔡蔡啊,实在不行就分手吧。”
“………不行,我要问清楚。”
蔡程昱在龚子棋房门口等他。
龚子棋背着运动包刚从健身房回来,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他家小白菜双手抱膝蹲在门口低着头。
龚子棋赶紧过去把人拉起来,结果小白菜蹲的腿麻了,没站稳就扑到龚子棋怀里,双手抓着龚子棋的运动背心,两眼通红仰着脸看他。
某龚姓男子一脸懵逼。
不是腿麻么,眼睛这是咋回事?
“子棋,我不想跟你分手。”蔡程昱委委屈屈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什么?分手?”
“我以后唱歌不拖长音了也不炸碉堡了,再也不喝酒了,油爆虾也不吃……不,少吃……我们不分手行么?”
“不是,蔡程昱,谁说要跟你分手了?”
“你这几天拐着弯嫌弃我,难道不是要跟我分手么?”
“……还不是你前几天一直不理我,我以为哪里惹你生气了,然后李向哲就让我猛夸你哄你高兴。”
“我不理你?没有啊……”
“有,你都好几天没跟我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不是排练嘛,没时间。”
“那你也好久没有给我亲亲了。”
“………龚子棋!你……唔……”
跟自家小白菜亲亲热热过后,龚子棋也没有忘了自己的好兄弟。
“医院wifi快不快?”
“滚!”
END
旅游回来啦!在飞机上写的,写的好烂好烂……
评论(27)